英雄联盟:冠军之箭

雨雪紫冰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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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身后公交车门轰然关闭,林轩背着书包走出公交站台,往旁边的小区大门走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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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浅浅降帆,林轩启航

英雄联盟:冠军之箭 by 雨雪紫冰辰

2019-6-13 18:58

  这局游戏打得比较艰难,因为瑞兹的强势,林轩连续好几次很漂亮的开团都没能打出应有效果,甚至在二十分钟时的中路二塔前他再次开团后直接被秒杀,导致没能给出第二套控制,随后江映雪换掉了对方大嘴后也被杀。
  被对方打了一波二换四,仅剩一个大树存活。
  好在这个大树也比较给力,回家后果断传送赶去大龙,这个大树发育还算不错,对方这个时候强打大龙也比较伤,被这个大树冲进龙坑还换掉了两个人,并且成功地阻止了打大龙。
  这一波阻止打大龙还是很关键的,经过这波拖住节奏,继续发育,随后江映雪装备成型,没有了输出压力,林轩的开团也就更加容易了些,终于在接下来一次野区遭遇战里,先手逼掉瑞兹净化,然后卡着时间利用下一个大招控住了对方瑞兹,直接秒杀第一次赢得团战。
  鏖战四十分钟,才终于艰难在最后一波团战里靠着江映雪和辛德拉的双闪再次秒杀瑞兹,林轩第一部刂瓶?饺鹱壬钡簦?诙??寄芴?鸱杩袷涑龅拇笞欤?衷谧詈蟛鹚?氖焙蚰妹?沧×硕苑饺鹱龋?耆?梢运凳侨???觯??詍vp级别的表现。
  当然,每次进进出出时都需要江映雪来配合。
  在一些走位细节上,不得不说这个被誉为实力堪可与夕颜一比的颜值担当很出彩,第一波她R闪上前去秒瑞兹其实非常冒险,其中未尝没有给林轩一个跳板从人群里逃走的用意,毕竟洛只有在扑向霞的时候距离才更远更长。
  虽然全程没有任何交流,但两人的配合看着还是很默契的,因而游戏还没结束,弹幕上就有很多人建议大舅子如果去sky的话可以试一下辅助。
  当然,这个建议很快被更多人否决掉了。
  这些事情是没有必要放到直播来说的,林轩也没说什么,习惯性地看了下游戏输出情况后,就直接关掉了游戏客户端,然后关了直播。
  所以也就没看到游戏结束后,结算界面聊天框里的那行字母:“jiahaoyou”。
  并不知道自己无意间忽视了江映雪的林轩关掉电脑,然后去客厅吃饭,小妮子带的是份煲仔饭,尚有余温,反正是夏天,他也就没再拿微波炉去热,吃完饭后抬头看了下挂钟,时间已经快十二点半。
  姜浅予平常午睡大概在半个小时左右,如果她在刚刚说睡觉后就睡了,现在差不多也该醒了,林轩走到她房门前,细细听了一下,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抬了抬手想敲门的,不过手在空中顿了一下还是放了下来。
  他没有午睡的习惯,眼下左右无事,刚好想起来,就给除了小妮子房间外的盆栽都浇了下水,顺便拖地,忙活完见时间都已经一点多,小妮子房间还是没动静,于是想了想还是敲门。
  依旧没动静。
  隐约觉得有些不太对劲的林轩再次伸手去拧把手,结果就像是早上那样,直接拧开了。
  推开门的瞬间,林轩就意识到小妮子根本不在房间里,因为窗帘都没拉上,阳光透过飘窗洒落进来,满室明光,居中放置的大床上,床单与报备都很整齐,根本不像是有人刚睡过的样子。
  前方与电脑桌相连的书桌上,安安静静地放着一部手机。
  正是他新买的那个。
  林轩不急着去拿手机,先打开卫生间门看了眼,依旧没有人影,这才走到书桌前拿起自己的手机,没急着检查什么,先给她发消息。
  结果就发现本该在最近联系人前列,有着“浅浅”两字的那个头像莫名不见踪影,于是只好从联系人里去找。
  从最前方星标里找到那个熟悉头像点进去,正想要给她发消息,动作忽然凝固住。
  看到了她原本空着的签名栏里多了行字:
  “我降下了帆,拒绝大海的诱惑,逃避那浪涛的拍打……”
  林轩总觉得这句话有些熟悉,皱眉想了想,一时想不起来,于是下意识地往她书架上看,扫过《林徽因集》的时候忽然醒悟过来,于是伸手去抽,这位民国才女涉猎颇广,建筑、美术、诗歌、散文共收录成三本,、戏剧、书信、翻译被收录成一本,然而建筑诗歌三本都在书架上,却唯独少了收录其部分可公开书信的那本。
  他下意识转头看向飘窗。
  果然就看到阳光下,静静地躺着那本红色封面的《林徽因集》。
  林轩走过去,在窗台坐了下来,打开这本《林徽因集》,然后从目录里找到林徽因十六岁时写给徐志摩的那封分手信。
  志摩:
  我走了,带着记忆的锦盒,里面藏着我们的情,我们的谊,已经说出和还没有说出的话走了。我回国了,伦敦使我痛苦。我知道您一从柏林回来就会打火车站直接来我家的。我怕,怕您那沸腾的热情,也怕我自己心头绞痛着的感情,火,会将我们两人都烧死的。
  原谅我的怯懦,我还是个未成熟的少女,我不敢将自己一下子投进那危险的旋涡,引起亲友的误解和指责,社会的喧嚣与诽难,我还不具有抗争这一切的勇气和力量。我也还不能过早的失去父亲的宠爱和那由学校和艺术带给我的安宁生活。
  然后就是刚刚在姜浅予签名里看到的那句:“我降下了帆,拒绝大海的诱惑,逃避那浪涛的拍打……”
  林轩坐在窗台怔了好一会儿,然后才继续往下看去:
  我说过,看了太多的我已经不再惊异人生的遭遇。不过这是诳语,一个自大者的诳语。实际上,我很脆弱,脆弱得像一支暮夏的柳条,经不住什么风雨。
  ……你们走后我哭了一个通宵,多半是为了她。志摩,我理解您对真正爱情幸福的追求,这原也无可厚非;我但恳求您理解我对幼仪悲苦的理解。
  ……
  姜浅予很喜欢林徽因,林轩很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但没想到林徽因写于一九二零年的一封信,放到近百年后,字字句句,竟会把小妮子这段时间心里的纠葛与挣扎写得这样淋漓尽致。
  只要把犹豫、恐惧、痛苦的对象更换一下,这几乎称得上是小妮子这段时间以来心里的真实写照,不得不说那时仅仅十六岁的林徽因才气已经初显,其中寥寥数语,把少女复杂的情怀与心事表达的非常形象与透彻。
  林轩把这封信反复看了好几遍,坐在窗台怔了很久。
  人都是自我与自私的。
  林轩只是两世为人,侥幸逃掉了喝孟婆汤而已,除此外他与其他人并没有什么优势,没有读心术,没有金手指,自然也难免会有自我与自私的地方。
  这是人性。
  在这场姜浅予备受煎熬的禁忌中,林轩以往一直有种超然的心态,所以他不会像她那样顾忌太多,也没有什么心理压力,他认为自己没错,也认定了她,于是就把所有一切接下来要面对的,都视为他成功路上的阻力。
  林轩自然不会因为一封信就完全否认自己,而是在认真检讨自己此前疏忽的地方,他一直告诫自己不要忽略小妮子的感受,于是就在自己不知不觉的过程中,给了他一种心理暗示,让他认为他已经照顾到了她的心里感受。
  所以就在这个过程中,过分相信自己所认为的,而忽略掉了她的感受。
  这世界上,除非亲身经历,否则没有任何事情能够感同身受。
  轻轻叹了一口气,有些心疼起她的同时,林轩更加坚定了要对她好的信念,试问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还有谁能比自己更了解她,更能照顾得好她,更能给她幸福?
  没有。
  显然没有。
  根本不可能有!
  给出了否定回答的林轩叹了一口气,合上书,然后拿起手机,原本想发消息的,但打字的时候,忽然就莫名其妙的很想见她,或者哪怕是听到她的声音。
  “一抹斜月一小楼,一帘幽梦一泪眸”
  “一缕相思一行泪,一水茫茫一孤鸿”
  “一屏一键一杯酒,一词一话寄离愁”
  ……
  电话铃声依旧是冉清欢的一字诗,嗓音清澈空灵,与姜浅予的嗓音其实有些比较相似的地方,不同的是,冉清欢的嗓音多了些出尘的飘渺,如同谪仙,而小妮子则更清新鲜活。
  “一卷老书一残墨……”
  优美歌声突兀地被打断,预示着电话被接通。
  林轩正要开口,就听到那边一个熟悉的嗓音冷冰冰地问:“谁让你进我房间的?”
  看完那封分手信后,林轩心中总觉得有些什么东西在翻涌,觉得心绪怅然,久久难以平静,结果被听到这声完全在意料之外的冷冰冰问话,就感觉像是一桶冷水当头浇下来,还是混着冰渣子的那种。
  浇得他那个透心凉。
  什么愁绪啊,翻涌啊,全部都不见了。
  就觉得自己被套路了,小妮子把手机放在房间,摆明就是故意的啊,就等他来咬钩上套呢。
  附录:林徽因分手信
  志摩:
  我走了,带着记忆的锦盒,里面藏着我们的情,我们的谊,已经说出和还没有说出的话走了。我回国了,伦敦使我痛苦。我知道您一从柏林回来就会打火车站直接来我家的。我怕,怕您那沸腾的热情,也怕我自己心头绞痛着的感情,火,会将我们两人都烧死的。
  原谅我的怯懦,我还是个未成熟的少女,我不敢将自己一下子投进那危险的旋涡,引起亲友的误解和指责,社会的喧嚣与诽难,我还不具有抗争这一切的勇气和力量。我也还不能过早的失去父亲的宠爱和那由学校和艺术带给我的安宁生活。我降下了帆,拒绝大海的诱惑,逃避那浪涛的拍打……
  我说过,看了太多的小说我已经不再惊异人生的遭遇。不过这是诳语,一个自大者的诳语。实际上,我很脆弱,脆弱得像一支暮夏的柳条,经不住什么风雨。
  我忘不了,也受不了那双眼睛。上次您和幼仪去德国,我、爸爸、西滢兄在送别你们时,火车启动的那一瞬间,您和幼仪把头伸出窗外,在您的面孔旁边,她张着一双哀怨、绝望、祈求和嫉意的眼睛定定地望着我。我颤抖了。那目光直透我心灵的底蕴,那里藏着我的知晓的秘密,她全看见了。
  其实,在您陪着她来向我们辞行时,听说她要单身离你去德国,我就明白你们两人的关系起了变故。起因是什么我不明白,但不会和我无关。我真佩服幼仪的镇定自若,从容裕如的风度,做到这一点不是件易事,我就永远也做不到。她待我那么亲切,当然不是装假的,你们走后我哭了一个通宵,多半是为了她。志摩,我理解您对真正爱情幸福的追求,这原也无可厚非;我但恳求您理解我对幼仪悲苦的理解。她待您委实是好的,您说过这不是真正的爱情,但获得了这种真切的情分,志摩,您已经大大有福了。尽管幼仪不记恨于我,但是我不愿意被理解为拆散你们的主要根源。她的出走使我不能再在伦敦居住下去。我要逃避,逃得远远的,逃回我的故乡,让那里浓荫如盖的棕榈、幽深的古宅来庇护我,庇护我这颗不安宁的心。
  我不能等您回来后再做这个决定。那样,也许这个决定永远也无法做出了。我对爸爸说,我很想家,想故乡,想马上回国。他没问什么,但是我知道他一切都清楚,他了解我,他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同意了。正好他收到一封国内的来信,也有回国一次的意向,就这样,我们就离开了这留着我的眼泪多于微笑的雾都。
  我不能明智如哪个摔破瓦盆头也不回的阿拉伯人,我是女人,总免不了拖泥带水,对“过去”要投去留恋的一瞥。我留下这一封最后的紫信——紫色,这个我喜欢的哀愁、忧郁、悲剧性的颜色,就是我们生命邂逅的象征吧。
  走了,可我又真的走了吗?我又真的收回留在您生命里一切吗?又真的奉还了您留在我生命里的一切吗?
  我们还会重逢吗?还会继续那残断的梦吗?
  我说不清。一切都交给那三个纺线的老婆子吧,听任她们神秘的手将我们生命之线拉扯的怎样,也许,也许……只是,我不期待,不祈求。
  徽徽
  P·S·这一段时间您也没好好念书,从今您该平静下来,发愤用功,希望您尽早用智慧的光芒照亮那灰暗的文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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